栗子酱les

24岁被感染上了HIV

  主all真,微三大势(对三大势不友好那种哦~)不喜欢就离开,没必要喷我

   会ooc,三观不正,想好再进哦!

  张真源,24岁的小伙子。正值青春年少的时候,却从他眼底透露出死寂和颓废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他坐在公交车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,额头触碰着冰冷的玻璃,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。夏季的午后,太阳正是最烈的时候,车窗没有关严,阳光从缝隙中钻了进来。悄悄爬在他的身上,一身黑衣服,最容易吸热,但他却无动于衷,只是愣愣的看向窗外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公交车不缓不慢的开着,让他有了更多时间欣赏风景,途中经过一所一本院校,校门口20多岁的青年男女搂搂抱抱,卿卿我我,女孩挽着男孩的臂弯,男孩帮女孩拎着包包。这样的场景不由让他蹙眉。似乎想起来什么不好的回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  汽车缓缓开动,驶离了院校,他想抓住眼前的一切,却无法触及,手指随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在玻璃上摩挲,鲜活的色彩,在眼前舞蹈。曾经,我也拥有过这样惬意又祥和的生活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口罩限制了他自由的呼吸。于是,拉开车窗,扑面而来的热风正是夏天的气息。正当他沉醉在这美好时,一只大手钳住他的胳膊,猛然转身,险些与那男人肌肤相贴,他咽了咽口水,心脏“扑通,扑通”跳的厉害。那人长相俊朗,一身职业装,估摸着是个白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虽说如此,但无缘无故的被陌生人肢体接触,确实让他有些恼怒:“你、你要干什么!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那人指了指张真源的胳膊,轻声:“你受伤了。”声音好听的都让他恍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张真源看向自己被男人抓住的胳膊,血珠从他小麦色的皮肤上滑落,眼看血液不断从伤口涌出,他立刻用右手捂住伤口,试图止血。但很快血就从指缝间溢出,男人皱了皱眉,松开他的胳膊,从口袋掏出大个的OK绷:“我帮你……”

     “别碰我!”张真源惊恐的看向男人伸出想要触碰他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尖锐的嗓音划破午后的宁静。霎时,全车的人都望向他这个位置。他浑身不停颤抖,抖如筛糠。扫过每一个人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,看透他身体中肮脏的血液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恰好,公交车到站了。张真源用不由自主颤抖的声音道:“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然后,便落荒而逃。

       我不知身处何地,也不知要去往何处,更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张真源无助地四处张望,身边竟没有一人能让他求助。掏出手机,密码还是那人的生日,壁纸也是他们仨的合影。曾经他们都是张真源生命中最重要的人。就在三个月前,他们散了。

       在无数次,输入号码后又删除后,他最终咬了咬牙,还是拨通了那个号。

       “嘟嘟……”两声那边接通了“喂……”沙哑低沉地声音从话筒那边传出。

         嘟——最终他还是挂断了。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,呼吸急促,感到窒息,手机被捧在胸前,头埋到胸口,身体靠在车站牌,如脱力般向下滑落。手臂上的血渍,提醒着他刚刚发生的一切。

      一切都像是一场梦,像噩梦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四月十六日,是张真源24岁的生日,他请了两个人,一个是他的爱人严浩翔,一个是他最好的朋友贺峻霖。三人从小一起长大,情同手足,早已是彼此的左膀右臂。

      张真源订了个大包间,三人都喝大了,醉醺醺的说着胡话,什么桃园三结义,一起喝交杯酒这种蠢事儿都做了。互相述说着,现在的不易以及畅想未来的规划。

       说到尽兴时,张真源拍着贺峻霖的肩膀,口齿不清地道:“贺儿啊,我和浩翔都要谢谢你,谢谢你不介意我和他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“诶~这就见外了。张哥,咱们哥几个认识几个年头了,我还能因为你俩成了,就对你们有看法?别说没用的,干喽!”

        张真源泪眼婆娑的看着贺峻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,竟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,这幅豪迈的动作确实和贺峻霖俊俏的长相,相差甚大。若是让他的粉丝看见了,可不知道要怎么调侃了。看着贺峻霖漂亮的脸颊浮现出淡淡红韵,不由感叹,当明星的果然保养的好。

       “好!是兄弟!等改明,给你介绍个女朋友,哪能让咱们小贺儿一直单着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源,你喝多啦。贺儿是明星,公司不让谈恋爱的。”严浩翔从张真源的身后抱住了他,宠溺地看向一喝酒就上脸的老婆。明明才喝了一瓶啤的,就已经红到耳根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贺峻霖也在不知道什么时候,褪去眼中的笑意,阴沉地盯着严浩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狗屁公司,到年龄了就该好好谈恋爱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聊着聊着,三人都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张真源早就不省人事,被严贺二人扶上床就沉沉的睡去。

         而其余两人,不知是谁吻了谁,谁先动了情。竟私混在一起,口中深情呼喊的名字却不是彼此,

        “张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源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 原来,都是做了对方的替身。而真正的主角,却躺在隔壁,并不知明早要面对是怎样的场景。

         隔天,好巧不巧一向睡懒觉的张真源,第一个醒了过来。身边不见自己的爱人,便起身去客房找人。

       “严浩翔~昨天,贺儿你送走……了、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你、你们上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张真源睡眼惺忪的打开客房的门,可眼前的一幕,如同一盆冰水浇灌全身,清醒过来。先是从手指,在接着是小臂,后来是大腿,最后是脚底。麻痹感袭来,让他动弹不得。只得像个雕塑,僵硬的站在原地,这当头一棒,真是响亮,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爱人和好兄弟会有一腿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张哥!张哥!不是这样的!你冷静一下,好不好……好不好,求你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贺峻霖在他醒来的同时,就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。不愧是在娱乐圈混的,聪明的脑子一转便知道了是怎样的情况,可纵使在底层摸爬滚打中练出油嘴滑舌,颠倒黑白的能力,在张真源面前,也是无能为力。知道辩解毫无用处,便捂住脸小声啜泣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看着他们身上留下的痕迹,明眼人都能看出昨天是多么的疯狂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真源,你相信我!这真的!真的是一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说到最后,连他自己都说不下去了,严浩翔本就白皙的皮肤,因为慌张变得更加苍白,毫无血色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这场面真是壮观,床上衣衫不整,狼狈的二人,一个煞白着脸,张口结舌不知说什么好,一个娇小柔弱,委屈的捂脸痛哭。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欺负了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贺峻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娇弱的人儿,抬起头,红彤彤的眼睛真像只小兔子,泪珠挂在巴掌大的脸上,还有几分凄惨的美艳。要是搁以往,张真源肯定要调侃几句,小贺儿真美。可如今怎么也提不起兴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张真源不忍心再刺激这只兔子,可殊不知最受伤的人是自己。他现在只想弄明白他们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是喜欢女人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此话一出,贺峻霖疯了一样,从床上跌坐在地上,声嘶力竭的怒吼,可能是昨晚过于放纵的原因,嗓子干涩的不成样子,沙哑又尖锐:“张、哥!我是一直爱着你的啊!你怎么能这么对我。你知道你昨天说要给我接受女朋友的时候,我有多痛吗?当初,严浩翔和你在一起的时候,明明答应过我的,会一起分享你。可是!这厮!居然反悔!!”说着转头双目赤红凶狠地盯着严浩翔,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张哥,我不想伤害你。”像变脸谱一样的情感转换,这柔情似水的眼神。难免会让张真源怀疑贺峻霖是不是有演的成分。可看着贺峻霖眼中的癫狂,似乎……不像是假。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贺峻霖看穿了张真源的不信和怀疑,崩溃了。他膝盖跪在地板上,手掌支撑身体,像野兽一样在地板上攀爬,一点点靠近张真源,膝盖撞击地板发出“咚咚咚”的响声。歇斯底里地哭喊:“张哥!!!你可以不信我任何话!但你不能不信我爱你!”他每前进一步,张真源就后退一步。这更加激起贺峻霖的愤怒,于是,猛地向张真源扑过去,张真源被贺峻霖压在身下。造孽啊!张真源在心里默默感叹。

         他俩四目相对,张真源一脸恐惧的推开贺峻霖,鞋都没穿好的跑出这是非之地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贺峻霖,你吓到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严浩翔微微有些怒意,但也并没有发作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这一切,难道不都是你的错!!!他妈的,这下好了,全完了!酒后乱性这种操蛋的事居然会发生咱俩身上!哈哈哈……妈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哗啦”床头旁的玻璃桌,被他一拳锤裂,细微的玻璃渣嵌在的皮肤里,血肉模糊他有些神经质地小声捣鼓:“就应该把他关起来,让他只属于我。就应该把他关起来,让他只属于我……”从刚开始的窃窃私语到声音放大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严浩翔微微蹙眉,不耐烦道:“你是不是又没吃药?把你脑子里龌龊的想法收起来,现在是法治社会。”说实话,这个想法他确实心动了 不过念头一闪而过,就被他放弃了。他要的是人和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贺峻霖艰难的吞咽下几片药粒,终于冷静下来。严浩翔穿好衣服,坐在床边背对着他骂了句:“疯子。”点着一根烟,深吸一口,相继无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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